??职高、“坑校”与示范高中：中考当真定终身？
原创?杨璐?三联生活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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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处于基础教育阶段的家长有两大焦虑。一个是孩子能不能考上示范性实验高中，一个是孩子会不会因为“普职比大体相当”被分流到职业高中，它们最终汇聚在“中考定终身”的认定里。这种认定其实掺杂了很多对教育、社会和时代的误解，由此引发的焦虑转化成你追我赶的补课、不计成本的择校，导致教育生态的恶化。
这其中最令人忧虑的是孩子们的身心健康。根据临床心理学博士、大儒心理总督导徐凯文老师的调研，心理问题的普遍程度甚至超过原来最糟糕的预期，在很好的学校里面，一个班级可能也有好几个孩子有抑郁倾向，甚至存在自我伤害的行为。“疫情期间，我知道的有些个案是在复课后开学第一天出的事。我想，这说明孩子对于回到一个压力巨大的学习状态存在深刻的恐惧。一个人厌学可能事个体问题，如果有那么多孩子厌学，那么大概有更共性的问题在里头。”徐凯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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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小考怡情
专家们在各种场合呼吁不要用单一的评价体系挂靠功利主义的价值取向，辩论教育的本质、目的，对说服家长们退出内卷作用很有限。上海市教委基础教育处处长杨振峰说：“基础教育从今天发展的情况来看，10个人有10个人的理解。解决这些问题，要用政策去撬动。”
把眼光放开，中考改革是教育深化改革的其中一环。教育部基础教育质量监测中心副主任胡平平说：“如果从中考这个节点往下看和往上看，高中课程标准在改、高考在改，大学也在改。比如说，已经停止给’211’和‘985’大学拨专项款了，现在主要评的是‘双一流’学科。前段时间还提出了‘破五唯’，打破唯论文、唯帽子、唯职称、唯学历、唯奖项。再往未来的趋势上讲，如果一个区域高中教学质量均衡了，中考是不是就可以取消了？改革都是配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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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导向转型的时刻，除了熟悉如何让孩子进入心仪学校这样具体的攻略之外，其实也要理解这一系列动作出台的动机和背景。胡平平说：“我觉得要研究透国家的政策才不会吃亏，现在大势是这样，非要拧着来，可能占点便宜，但大概率是要砸在手里的，比如炒学区房现象。”中国基础教育正在从效率优先转向优质均衡。办重点中学，招骨干教师，择优秀的学生是我们熟悉的人才培养方式。现在，基础教育阶段努力想达到，学生去哪所学校受到的教育都是优质的。这要多方面一起努力，因为决定一所学校好坏的四个因素，投入、师资、管理都能由政府部门把控，生源就成了唯一的变量。
优秀生源的聚集造就了闪耀的升学率。比如，上海家长们流传着民办学校好于公办学校的说法。上海一所公办学校的校长张强（化名）说：“实际上如果生源没有经过选拔，每个学校新生的禀赋是正态分布的，就像我们伸出手来，五根手指长长短短是自然规律。公办学校是全部接纳的，其中还包括一些发育滞后或者智力上有缺陷的孩子。民办学校只选禀赋好的学生，其他全淘汰，然后非常自信地说，我的成绩比你公办的好，那肯定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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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陪同考生走向学校参加中考（视觉中国供图）
而中考改革政策，正是要把优秀的生源分散开来，带动学校整体提升教学质量。上海市教委基教处处长杨振峰认为，对薄弱初中来讲，“遏制择校”带来了好生源，“名额到校”带来了升入示范性高中的希望，如果还不改变校风、教风和学风，名额生达不到名额分配录取线或者进到高中成绩垫底，社会影响会非常大。对示范性高中来讲，从前只教好学生，现在得提高专业性，想办法研究名额生怎么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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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14日，北京人大附中将“特长生报名流程”等信息打印出来张贴在墙上，供家长参考（视觉中国供图）
对于北京和上海这样经济发达城市来讲，教育资源投入大，能够进入到体制里当老师又经过了层层筛选，“坑校”、“菜中”也不一定就是刻板印象中的情况。
我们采访的北京家长文娜（化名），孩子小升初排位进了“坑校”，她当时觉得这是抽到了最差的牌，可经过两年时间，现在想来未必不是美好的安排。文娜说：“我们很快就发现，传说中的“坑校”和我们的预想不太一样。派位后，我们研究了从未留意过的a校的情况，发现它存在一个很大的利好：一个年级不到500名学生，有110多个“校额到校”的名额。也就是说，如果中考时孩子达到一个基准分数，只要校内排名在前面，就有资格进入相应的市重点、区重点高中。”
学校本身也给家长很多惊喜。学校的硬件不“坑”，校园很大，环境比很多重点校还要好。老师也不“坑”。老师很明确地说，孩子们是派位来的，可能会有一些家长有落差，但他们的教学也是有方法的。
文娜说：“个别科目的中考成绩甚至只比市重点校低一点。在a校，中考前10名的孩子可以派位进入西城区最好的高中，但实际上，按照既往经验，这些孩子的中考成绩本身也能够达到这所高中的分数线。”a校还有个传统，孩子入学前，老师都会来家访，了解家庭对孩子教育的投入和安排，也会和孩子沟通：你希望在学校的三年实现什么样的目标？希望得到什么样的 助？这些都让我们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后来我发现，“坑校”不坑可能不是特有现象。在之前那个不谈“坑校”的家长群里，这两年我也陆续看到一些家长提到：xx普通校的中考成绩也不错。
对家长来讲，放弃择校退出内卷是否仅仅是为教育的“优质均衡”做贡献呢？胡平平说：“国际上和我们都做过学生分数监测，影响它的第一个因素是学生本人的智力、认知水平和家庭，占60%到65%，学校影响只占10%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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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小河的夏天》剧照
学校对不同学生的作用也不一样。南京大学教育研究院副教书王世岳说：“美国著名的《科尔曼报告》发现，学校对最优秀的学生影响非常小，对成绩最差的学生影响最大。”需要家长们重新思考，“抓学习”是把财力精力花在择校上，还是花在研究孩子的学习方法、效率、培养思维能力，自驱力以及树立什么样的人生理想和价值观上。
文娜的孩子进了“坑校”，她也不愿意盲目给培训班送钱，夫妻俩觉得自己作为大学毕业生应该有能力应付初中功课，给孩子提供更有针对性的辅导，这会比上培训班的效率高得多。文娜跟先生做了明确的分工，孩子在书房写作业，爸爸在边上做自己的工作，同时负责随时答疑解惑。妈妈负责给孩子抄录错题本。这种陪读并不仅仅是为了“提分”，也是给孩子心理上的支持。文娜说：“最开始，我陪孩子写作业会找些闲书看。她不乐意，觉得我就是在监督她。后来，我 她抄错题本，不用抄的时候，就自己学英语。你会发现她不抵触了。把错题难题交给我抄的时候，她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我又给我妈找了个事儿”。我想，我们身体力行的意义是让女儿感到学习虽苦，但不是孤军奋战。”
因为深入介入学习，她切身体会孩子的苦乐。文娜说：“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愿意给孩子减压。其实，孩子真的不缺压力。在学校里，前10名、前30名的孩子各有小课，筛选、竞争的氛围无处不在。初中两年，她因为考试哭过三次，两次是因为担心自己没考好，还有一次是因为自己病了，为可能错过考试而着急。作为母亲，相比鼓励她更加义无反顾地投入竞争，我更愿意 助她正确理解竞争的意义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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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批家长焦虑的是普职分流。这个上世纪80年代确立的制度在今天应该如何继续实施有待商榷。因为职业高中办学成本比普通高中高，现在许多职业高中的办学经费却比普通高中少得多，学生学不到东西。家长还担心不爱学习的学生聚在一起互相影响。胡平平等一些专家认为：“在条件成熟的情况下，能不能取消普职比强行规定，政府政策引导，做强中等职业教育，让家长和孩子自愿报名学习，而不是用分数线在初中毕业的孩子当中划定。”?
职业教育要做强，要真正教给孩子技能，能找到一份好工作，这还是吸引家长的。胡平平说：“现在的情况是经济发达地区有需求、有资金、有教学和就业资源，职业教育发展得不错，但是没有生源。欠发达地区是没资金、没资源，孩子接受不到高水平的职业教育。职业教育能不能从政策上让欠发达地区和发达地区联手，比如长三角现在搞了一个职业教育的协同就很好，安徽、江苏生源可以去上海上学，然后算两个地区都完成了指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个省都要完成指标，阻碍生源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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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市中策职业学校机械班的学生在上实践课（于楚众 摄）
经济发达地区的职业高中有些跟大家刻板印象里的也不一样了。比如上海，职业高中的生源很多是在上海长大的随迁子女。秦娟是上海一所公立中学三门中学的校长，她说：“随迁子女在学校里分成两拨，一拨学习特别好，老师们教得也开心，但是他们初二就转学了，因为他们要回老家参加中考，上高中读大学。另外一拨在上海读职校也很好，政府有补贴吸引学生去读。”职校不一定就没有好的前途，秦娟说：“我们学校有一个孩子去了杨浦职校学汽车修理。那个校长思路很新，要搞就搞顶级的技术，请通用公司的工程师来教孩子们。那个孩子后来参加一个世界大赛得了金奖，毕业后就留在职校当老师，教了几年课，后来通用公司也觉得这个孩子不错，把他挖走了。”
所有这些努力最终希望能把家长的焦虑降下来，给学生减负。家长们通常认为，高考是强筛选的，所以孩子的整个学习生涯就得一路筛选，但胡平平不这样认为，她说：“从有利于孩子身心健康来讲，竞争应该是上移而不是现在这样前置到从上幼儿园就开始。孩子读高中之后再竞争，自主性强了，家长的压力也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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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职分流大背景下，一考定终身的焦虑提前到了初中（蔡小川 摄）
除了跟家长切身利益相关，教育还关乎公平和社会流动，这其实也是国家自上而下推行教育改革的动力之一。看起来大家同考一张试卷，实际上分数面前是不平等的。成绩中既包括孩子的天赋和进取心，也包括家庭背景和父母的资源。补课参与率、资金投入、机构质量，这些都跟家庭收入、所处城市经济发展水平高度相关，学区房炒高房价、助长了以钱择校，并且会造成居住隔离，阶层固化，损害社会融合。教育均衡政策的推进，最起码不会加剧不平等。这是我们所有人都需要的。
三联生活周刊精选留言
wk614虽然但是，文中提到的例子都是属于少数成功的例子，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被“记住、写出来”的原因。哪个家长就敢拍胸脯保证自己孩子意志力极坚定、即使身边学习氛围一般也能出淤泥而不染呢？哪个家长就忍心拿孩子的一辈子打赌呢？不可否认不是没有例外，但是我们都心知肚明，大部分孩子都是普通人，一旦进了一个学习氛围较差的环境就一路滑下去、未来不可避免选择了比起那些当初因为派位而非自己实力进了好学校的同学更艰难的生存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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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k473我们缺的不是职校，而是一个成熟完整的体系，缺乏完善的对学生的承诺和保护。人是很会用脚投票的，否则你以为为什么不少孩子明知道自己不适合学习文化课或不感兴趣、强行读下去也不会有太好的出路，却还是不肯去职校？因为不仅仅是传统观念，就连现实也赤裸裸地说“职校不好”啊
sjl415纳闷，都上高中不好吗 为啥初中毕业就职高了 我家孩子就初中成绩很不好高中逆袭的 然后211然后研究生……如果中考就职高了 那后面的路就全变了，好多孩子高中以后才会学习的
??394三联太及时了，抚慰了我这幼小的心灵今天下午出中考成绩，结果不尽人意，几次模拟考试没考好的时候我就幻想自己中考一定会考好的，我原本以这种心理安慰自己，但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侥幸心理导致了最后结果但是没关系，经历过这次经历，其实我收获了成绩外的很多东西，亲情，师生情，友情，以及身边人的关心“人生是一场长跑，这时你跑快点，我跑慢点，那时我跑快点，你跑慢点，这都没关系”这是我爸爸说的有时候把结果看开一点吧，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安排呢，接受自己的平凡可能活得更幸福吧谢谢三联，关注我们这群孩子
?? 不到110不改id??347如果职高的管理完善，教学高效，学风建设的好，也不至于这么多家长反对…好多小孩儿进了职校之后，学校不好好管理，抽烟喝酒打牌倒是样样都学了，然后不变成那种不学习的痞子在学校就受人欺负……很多地方的职校已经和“堕落”之类的负面词汇挂钩…
等一个晴天322留言中有位家长说自己很佛系，孩子也是在没啥压力的环境下学习生活，最后中考700多进入当地重点高中。这是买彩票中大奖的节奏，没事偷着乐好了，没必要拉踩一下其他那些上补
习班的普通孩子。
寿震宇316谁会愿意让自己孩子上职高，不过是上不了高中而已。
oeoe264想要更多的学生愿意走进职校、中专，需要改变社会对蓝领职业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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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早夏217可是初中学习处于中下水平，不代表高中学习就不好呀，初高中要求的能力也挺不一样的吧（我觉得初中主要是是背诵，很少有需要理解的东西，高中思考占更大比重），在15岁左右就决定的话，是不是不太合适……从初中就得开始卷了，一届比一届难啊
帝皇猫183体力劳动者如果能够得到相应的尊重，技术工作者如果能得到相应的报酬，所有行业都能够有平等的待遇，就没人觉得职高不好了。校园是小社会，大社会的歧视与不平等会在校园这个小社会得到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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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q f171其实……中考定终身是不是也不错，至少一部分确实不适应文化课的学生不用再苦熬三年了，学门手艺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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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颜157昨天在豆瓣上看见一位南通的母亲为了女儿上高中焦头烂额，主要是，她女儿离重点高中只差1.5分，就上了普通高中。而按她的说法普通高中=很难上本科，母亲在考虑要不要让女孩学艺术，降低录取分。在女儿考试之前她甚至还想过万一考不上高中是否可以去卫校。【当地50%学生划去职校】可能我们距离中考已有十多年，现在这个情况也太吓人了。个人觉得非常可怕的是，梯队差距太小了。重点高中=有望考好大学，普通高中=基本很难考上本科要接受大概率专科，中间只差了1.5分，高考差距都没这么大啊！最令人压力大的是，手一抖，可能这个女孩子就要去卫校，没准她真的不适合走职业道路，就适合读书呢？这不是坑人么？
嗦啦蜜0o ??146谁愿意自己的孩子连参加高考的机会都没有！
文月127专业的职业教育，我们家长并不抵触。但目前的职高，老师水平低，教授的知识都过时很久，同学都不良少年，谁敢把孩子送到那里去？
郭先生118在我们的文化中，只要是体力活就是没面子，不仅仅是自己没面子，是整个家庭乃至整个家族都没面子。
elle110连我这个佛系母亲也开始焦虑了，毕竟孩子的路不可逆，也不能试错
小嘎109目前我觉得这个问题无解，归根结底是制度的问题，是一线技术人员工作辛苦待遇确低的问题。中国存在职业鄙视链，先看单位好不好，再看待遇高不高，这个大抵是需要时间来寻找解决方法的～～～
对方正在输入……93最后还是职高教育水平有待提高与社会认可
袁涛74万般皆下品。。。读书是敲门砖。。。这个思想依然根深蒂固千百年的积习，不是朝夕可以扭转
慢曼71现在孩子都没有试错机会了，太要家长的命了
一三68是的，中考定高考，高考定终生我们那里排名第一的高中，一本率80%以上，排名第二的只有20%，排名第三的直接掉到4%…这不得卯足了劲儿往前冲？别说差学校能考到好大学，对绝大多数学生来说，学死了也不可能
啊咧68当技校和普通学校在社会上的选择一样时，才是真正达到高光的时刻！
舒子67理论上职高、普高都是一种成长路径，但现实中差距太大了，尤其是在大学生都遍地的年代，职高生没有过硬的专业技能，你的优势在哪呢？现在的很多职校都举全力培养那么几个比赛选手，老师也是被迫参加各种比赛，最后看着学校各种奖不断，蓬勃发展，但绝大多数孩子都没有真正学到技能！还不得卯足劲去上普高，至少周围大部分娃都在学。
妮子66其实根源在学校的资源和师资分配均衡化，当学校有一二三四五等的区分，才会有竞争，当学校本身就是完全均衡的，所谓优生也还有啥可选？
闲观孤云59五六线小城市的，孩子今年参加了中考。我们可能就属于佛系家长吧！在别人家孩子每晚熬到半夜，周末辗转于各类辅导班的时候，我们闲暇时，就在家看闲书，看电视新闻，玩玩手机游戏，没补过一门课，每晚九点半之前准时睡觉。然而我发现也并没有怎么影响他学习，中考七百多分，顺利进入一所示范高中。有些孩子花费好多钱补课，然而也并没有考出很理想的成绩。可能学习真的不是适合所有的人，与其纠结他的成绩好坏，不如考虑去学一门技术，去适合他的领域发挥，我觉得对孩子更好。
前尘58关键还是工作的问题
.56经历过中考高考考研的我觉得，中考真的是这几个考试里面最具决定性的。虽说学无止境，自学也能成才，但是能在体制内的学习时间也只是那么几年而已，等到二、三十岁的时候，原来真的会后悔当年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会想象着要是当年成绩好些，会不会现在的人生际遇和视野变得更开阔些。万事万物都是有联系的，中考牵动着之后的一切。
五月47不用分数高低来划分普职，把竞争向高位引申，很赞同这样的观点！教育的最终目的要指向每个人的发展，不能为了做事而只培养需要的人才。
毛豆er47没有什么考试定终身，真的是处处都是转折点。
纤妖素素46我是江苏一个十八线小城的职校资深班主任，而且多年带的是本校相对优秀的学生，这么多年的从教经历，不仅磨平了我的意志，只能屈从于现实，也让我深深看到职校发展的迷茫前景。十五六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方向，被迫或者盲目来到了这里，一开始我就告诉他们，既来之则安之，一切皆有可能。可是，职校的大环境就是大染缸，你反复跟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谈自律吗？我只想说，国家对职业教育的大的方针和政策是好的，但是现实良莠不齐的发展现状和各项的硬软件配备，真的还很混乱，前路漫漫……我们坚持着，希望着，做一个有良知的职校教者……
玥元(蜗牛妈妈)44不是偏激也不是要如何，我只是想，这些道理当家长的都懂。但是，就像灾难里的伤亡比例一样，落到每一个人身上都是百分之百。哪个孩子的成长，中考能反复或者长久的等待。这才是焦虑的根本。如果明天，不用明天，明年孩子就中考了，你让谁怀揣着未来会变好的心态等待？呵呵。
王彬42别逗了 高考都定不了
王芬42将来有一门手艺傍身的手艺人，收入不会差的。
清欢33以前是高考最重要，现在中考也重视，将来小学幼儿园都要赢在起跑线上了，再往后，胎教甚至怀孕结婚恋爱，鸡娃从从头到尾了
zard forever29一辈子都在考试，又何来一考定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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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28二十年前在村里上职高的村里娃，专业是雕塑。高考走了特招一本，全省收十个人，加试专业，一本线降200分录取。当年全省只有我们一个职高开设了这个专业。
涂冒双全27民办教育占据半壁江山，公办教育情何以堪！这是三线城市的趋势。
chang26什末考都定不了，只有自己定自己的终身。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出路。
???25只要能找到一份好工作，未来不管普高，职高也许将不再分数线强制分流而是自然分流！
jeanyellow24对职高的偏见应该是很多职高师资力量并不行吧，即便是针对未来职业发展，学技能，专业性强的教师还是很重要
lovey.g22不是高考定终身吗？这么多事情可以定终身？
郑子语21中考对很多人而言，最大的痛点在于，这是一场分割区间内的排名分流。对孩子们来说，未来可期，希望有更多理想的选择。
简若歌20这期的选题很及时了，接地气又不乏深度。
哎呀-dkgr19家长的固有观念在普职分流这样一个大背景下要想改变，何谈容易。期待政策带来的持续、良性的转变。
??18我觉得可以上中专然后考大专，或者上中高贯通班，大专还可以考全日制本科，未来还是有无限可能的，想读书就读书，不读书大专也算是个基本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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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mm17“国际上和我们都做过学生分数监测，影响它的第一个因素是学生本人的智力、认知水平和家庭，占60%到65%，学校影响只占10%到15%。”需要家长们重新思考，“抓学习”是把财力精力花在择校上，还是花在研究孩子的学习方法、效率、培养思维能力，自驱力以及树立什么样的人生理想和价值观上。
戴15我上的是职校，今年孩子中考，我还是希望孩子能上普高，一年补课花了好几万，就为了能上普高的分数线，尽管职校并不能决定人的未来，从分数线出来后，填志愿，等入取通知，一直处在焦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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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先生#15中考当然不定终身，只要自己有目标，人生就不会被某一事件而定
刚刚好14我的一位师傅，资深高级技师，解决单位很多技术难题，荣誉加身。可是有很多事情都是因为尴尬的工人身份而被拒之门外（文件批示很明确，要求技术或管理人员参加），比如参评职称，参加一些技术交流，技术论坛。身边的工友看到这，谁不拼命让孩子上普高，读大学。
镜子hannah14孔子说过有教无类，也说过因材施教。我们择校择的仅是教育资源么？
油葫芦威廉9教育是全社会每一个人都在参与，让成年人也有深造空间、学习技能的机会，培养真正的学习型社会。至少孩子背书包回家，看到家长在通过各种方法学习，耳濡目染。
麦麦子8教育均衡政策的推进，最起码不会加剧不平等。——其实三联已经很客观中肯了，就像文中说的，政策的改革只是辅助，观念的改变首先要从家长开始。
小萱快快跑4就像文中的例子，学习方式和环境也很重要。父母陪同孩子做作业，让孩子不会觉得学习是自己一个人的负担，而且还有录错本这种东西，那真的很认真了。我作为从以985/211或者一本率作为衡量标准的重点高中出逃回家自学的学生，我觉得除了智力水平是不可控变量，个人的学习意愿和环境比在什么学校有更大的影响。
yunjie3其实觉得很重要的是更早的职业规划的教育，很多别的国家很小就会对孩子进行这方面的教育，但是国内还是很少。确实有人不是读书的料，但不是说去读职高的孩子就都是抽烟喝酒打架的小混混，很多时候是孩子们自己并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而别无选择地读了职高选了专业方向，可能试了以后觉得也不是自己喜欢的，因此青春期的他们就选择放弃而浑浑噩噩或者中二地过日子。其实很多大学毕业生都会这样，你又更何况去要求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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